全真小道童開局

餵狗的貓

修真武俠

太乙近天都,連山接海隅。
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
分野中峰變,陰晴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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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豐收喜悅

全真小道童開局 by 餵狗的貓

2024-1-10 21:03

  其實有壹點,張魯倒是沒有看錯。
  丘誌清確實是不太熱衷傳道,傳道和收徒,有關系,卻不是同壹個事情。
  傳道,是要到民眾中去,發展信眾的。
  其實說全真比較喜歡傳道,那也是相對來說的。
  大多還是老樣子,愛信不信,莫挨道爺!
  興平二年,七月二十,晴轉多雲。
  今日,是張魯第壹次上朝的日子。
  該告訴他的事情,已經有專人告訴過他了。
  當張魯踏入政事堂大堂之時,第壹眼,便是那顯目的五個座位,象征著五名政事堂成員,也就是丘誌清,劉虞等五人。
  再略壹擡頭,便看到寫著“正大光明”四個隸書大字的牌匾。
  據說這是當代書法大家,蔡伯喈的作品。
  不愧是書法大家,經學大家的作品。
  僅僅是望壹眼,便如同有滌蕩心靈的力量,使人靈臺都澄澈了幾分。
  給人壹種,美好生活,自此刻開始,的振奮感。
  這還是剛剛書就不久,這種作品,隨著人們的參悟,只會隨著參悟之人越多,感悟越深厚,它的底蘊便會越厚。
  作用也會越大,壹般邪魔,都無法直面這塊牌匾。
  讓張魯嘴角略微抽搐的是,他在政事堂大堂中,隱隱間感應到了丘誌清的壹些小手段。
  難怪昨天,來自己府上道明上朝規矩之人,提示自己不再要政事堂內傳音。
  自己問他,他又不答,只說讓自己試試就知道了。
  我試試妳個大頭鬼,這裏哪裏是能傳音的地方,傳音甚至比之正常說話,還要大聲,那廝真是不懷好意。
  雖然把規矩告訴自己了,還故意留個坑,讓自己跳。
  果然,儒家那群家夥,都是表面君子。
  有才無德,真乃小人也!
  張魯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不知道多少第壹次上朝的家夥,被他們給坑了。
  其實他們也沒有張魯想象中那麽誇張,例如當初關羽上朝之時,人家並壹五壹十的告訴了關羽,那是壹點關子都沒賣……
  找到有著自己牌子的位置坐好,張魯覺得,自己也就是來走個過場。
  應該不會有自己什麽事情,畢竟太史令……
  能幹嘛?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政事堂五位大佬,給他的答案是:能幹!
  張魯自開始之後,便壹直閉目養神。
  直到好像有人在問他話,他才壹個激靈,也沒仔細回想到底是什麽事,便壹口答道:“沒問題,下官保證完成的妥妥的!”
  剛回答完,他才發現周圍之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拿到自己的任務之後,他才發現,這是要讓自己推算出,未來五年內,大漢天下的旱澇情況。
  原本丘誌清是詢問他兩年之內的天氣情況,能否推測。
  當時張魯隨意便點了壹下頭,雖然具體要求他沒聽清。
  不過“兩”和“天氣”聯系起來,小問題啦!
  可沒想到,黃琬使壞,說:“兩年怎麽夠,至少五年,不知太史令能否辦到?”
  原本黃琬都打算和張魯討價還價了,沒想到,張魯這麽勇,直接便壹口答應下來了,搞得丘誌清都不知道該怎麽給他砍價了。
  真是,第壹次上朝就走神,活該妳被坑!
  丘誌清本想給他傳音吐槽壹番的,可壹想到那個效果,還是算了吧……
  其實,這倒不是黃琬等人,故意為難張魯這位新人。
  而是他們需要知道未來幾年內,是否有旱澇災害,好制定下壹步計劃,原本是沒有這個想法的,誰讓新任太史令到了呢?
  自然是要給張魯找點事情,別讓他閑著不是。
  因此,便給他找了個預測天氣的工作。
  原本,丘誌清是打算給他減減壓,兩年差不多了。
  既能滿足他們的需求,又在張魯的能力範圍之內。
  沒想到啊,黃琬直接加碼,張魯壹口答應……
  不給張魯反悔的機會,黃琬壹口敲定:“很好!既然太史公,公忠體國,那便先把未來十年內的旱澇災害整理出來吧,接下來我們討論……”
  丘誌清:“……”
  要不要這麽急?
  張魯:“……”
  好嘛,妳們這些家夥,果然蔫壞蔫壞的!
  無法改變既定事實的張魯,只好無奈接受。
  秋收的時節,很快到來,其實這邊大漢的缺糧,還和氣候變遷,作物生長周期發生變化,有直接關系。
  也就是張角所說的,“蒼天”的問題。
  不過這種影響,並不是揚了“蒼天”便可以立刻解決的。
  還需要不不短的時間,或者天庭的各種神祇盡快歸位。
  否則,這種影響,根據張角推測,將會斷斷續續,延續百年左右。
  這個時候,丘誌清搞出來的這些高產糧種,便體現出了作用,因為不管減產幾成,作為的基數擺在那裏。
  怎麽也比之前的糧種來的強不是。
  而今,還有張魯這個天氣預報。
  以及蔡伯喈之前,在平城服刑期間搞出來的農家肥。
  興平二年(第二十五年),關中的這個秋收,無疑是喜悅的。
  令人滿足,與安心的。
  雖然去年的大豆,以及土豆的種植,讓關中百姓,對幾位相國聯名推廣的所謂高產糧種,打出了名氣,讓關中百姓沒那麽抵觸。
  當然,也僅僅是沒那麽抵觸而已。
  畢竟大豆是大豆,土豆是土豆,小麥是小麥。
  也正是去年河渠等水利工程的疏通,以及今年小麥的豐收。
  這才讓關中百姓,恢復了對朝廷的擁戴。
  丘誌清如往年壹般,在田間教導著鄉民們選種,育種。
  同時,和他壹起的,還有他的那些隨身護衛,這些護衛,大多跟隨丘誌清五年以上,隨丘誌清下田,也不是壹次兩次了。
  那些方法,他們幾乎都可以倒背如流。
  看著侍衛們主動上前,給鄉民們做著普及。
  看著那些鄉民們,向那些侍衛投去感激的目光。
  並且答應,壹定會把這些方法,傳授給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學會,讓更少的人餓肚子!
  此間壹幕幕,讓丘誌清露出了壹個會心的笑容。
  可能因為世間的美好,只是少數,所以美好才會那麽讓人向往,哪怕自己身處黑暗,卻也容易被美好而感動。
  誰說他們麻木?
  只是生活的無奈,讓他們變得謹慎,變得不再勇敢嘗試而已!
  丘誌清伸出手,壹個小光點,自他手中,慢慢浮現。
  先是壹個點,而後是壹個輪廓,最後便如同磚石的填充壹般,壹個活靈活現的,拇指大小的小塔,出現在他掌心。
  隨著丘誌清的念動,小塔慢慢長高,長大。
  最終在壹人高之時,不再變大。
  丘誌清有種感覺,他可以把東西收入六合塔中。
  不過他卻沒有輕易嘗試。
  而是念頭壹動,六合塔便快速縮小,最終光點壹閃,消失在自己掌心。
  而丘誌清之外,所有人還是該幹嘛幹嘛,仿佛沒有見著眼前丘誌清這神奇的壹幕般,自顧自的學習,討論,以及……扯淡……
  直到傍晚,丘誌清這才帶著自己的侍衛,堪堪在宵禁之前,回到自己府邸。
  壹回到書房,丘誌清便召喚出六合塔。
  看著手中不斷變幻大小的六合塔,丘誌清念頭壹動。
  將手收了回來,六合塔依然懸停在自己身前。
  將其變大壹些,而後丘誌清圍著它轉了幾圈。
  最後發現,六合塔的塔頂,原本應該鑲嵌著什麽東西的頂端,貌似真的在生長著什麽東西壹般,壹粒光芒閃爍不定。
  丘誌清猜想,或許這就是六合塔缺掉的那壹部分。
  而今,在丘誌清的精心“餵養”之下,結出來的“果實”。
  思及此,丘誌清面色壹黑,破案了,果然啊……
  就是這個家夥,黑了自己的功德,用來修復己身。
  本想將其摔壹下的丘誌清,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是自己辛苦灌註的成果,這麽摔幾下,他都覺得有些心疼不是。
  “哎~貧道墮落了啊……”
  “砰……砰……”
  六合塔應聲而出,直接砸在地面上,又是壹個大坑出現。
  看著在地磚上彈了幾圈的六合塔,丘誌清長舒了壹口氣。
  伸手壹招六合塔化作光芒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地磚上的大坑。
  “這下,總算是心境澄澈了……”
  丘誌清壹邊說著,壹邊走出書房,破碎的地磚,緩慢的自行恢復起來。
  開門的聲音響起,壹道月光通過門縫,照耀在正在愈合的地磚上。
  顯得有些詭異,嚇人。
  可地磚卻是如同大補壹般,愈合的更加歡快了。
  “吱呀……”
  關門的聲音響起,確實在書房大門徹底關閉的那壹瞬間,月華散落在地,光潔如新……
  自己發現這個東西百多年了,今日總算是真是給了他壹點反應,能夠被操控壹下,自己不狠狠砸兩下,道心都不通透。
  果然,砸壹下,心中便舒坦了許多。
  關中洋溢在豐收的喜悅中,關東卻是籠罩在戰爭的陰雲中。
  每到秋收之後,都是大家動用兵時節。
  袁紹,袁術兩兄弟,正在消化他們新得到半個徐州,無力發動戰爭。
  當然了,這只是借口,最主要的是,曹操打算弄呂布,他們兩兄弟,做出了壹個壹致的決定,那就是,誰強打誰。
  畢竟,他們也不希望,西邊出現壹個強勁的對手。
  而此時,占據陳留的呂布,卻是出現在陳國王宮之中。
  原本應當被袁術誘殺的劉寵,而今卻是依然獲得好好的。
  不過今天的主人,卻並非他,而是次節的朱儁。
  對於朱儁的出現,呂布和陳宮都並未表現的太過吃驚,他們本就是來談條件的,長安朝廷之人出現,本就在預料之中。
  只不過沒想到,來到這的,是朱儁而已。
  “壹別經年,溫侯風采依舊,別來無恙呼!”
  朱儁和呂布認識,這毋庸置疑。
  不過這麽熱情,顯然不合常理。
  怎麽說,朱儁也是呂布的前輩,朱儁都擺出這副出門相迎的狀態了,呂布也不能太過無禮,畢竟,他來到這處,已可以說明壹切。
  “原來是車騎將軍,未曾想,還能在這關東之地,見著故人,真是不甚歡喜!”
  朱儁本來還可以做到太尉,驃騎將軍的。
  受丘誌清的影響,他而今估計再也沒有機會往上升了。
  兩人疾走幾步,雙手緊緊地握在壹起。
  不知情之人,還會以為他們有多親密,其實僅僅是認識而已。
  “溫侯當年,匡扶社稷之英姿,猶如昨日,不想再見已是數載春秋,此番關中豐收,重整朝堂,朝堂第壹時間,便想到溫侯這位,
  孤身在外的社稷功臣,這才令某攜糧草來相助溫侯,不知溫侯,可還能為朝堂征討不臣否?”
  這話,幾乎是壹下子,便把呂布頂到墻角。
  呂布漲紅了臉,壹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否?那他今日,也沒必要過來!
  是?這是肯定的,可條件呢?
  條件還沒說啊……
  別看朱儁話說的漂亮,可大家都知道,當初是怎麽回事,呂布與王允鬧得很不愉快,帶著壹票人心不齊的雜兵。
  呂布要獨自面對決死壹擊的李傕郭汜,還有樊稠等人。
  想要入城暫避,可王允死活不讓,逼著呂布與西涼三人死磕。
  這才導致呂布敗走關東。
  而不給好言相勸的呂布打開的長安城門,卻是在李傕郭汜等三人,不講理的蠻橫攻擊下,轟然洞開。
  呂布不知道,當初被叫到宮城城樓之上答話的王允絕不絕望。
  反正他呂布流落關東是挺不舒坦的。
  先是被袁術收留,而後又被曹操收買,最後又奉長安召令,背刺了壹波曹操。
  雖然,呂布壹直反復告訴自己,自己是按朝廷詔令,擔任兗州牧,曹操就應該去豫州,當他的豫州牧。
  畢竟曹操的兗州牧是自領的,也就是自封的。
  朝廷非但沒有追究他的僭越之罪,反而還封他做豫州牧。
  可謂是寬宏大量了,與他為難,實在不該。
  可如今,他自認不是曹操對手。
  此時,朝廷大軍過來了,向他伸出了援手,遞出了橄欖枝,可他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其實對朝廷,也並非想象中那般忠誠……
  看著朱儁期待的目光,見著陳宮,不斷打出的眼色,呂布壹瞬間,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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