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我……”小龙女低下头，自是一言难尽。她咬着红唇，犹豫再三，道：“其实我一下山，就被人……糟蹋过了，早就不干净了。和你分开后，我日夜想你，后来遇到公孙止，着了他的道之后，索性由着他把我糟蹋脏，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不去找你。”
杨过道：“为什么非要离开我，我根本不稀罕做什么大侠，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小龙女哽咽道：“过儿，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杨过沉默良久，不知想了些什么，道：“我也得跟你坦白，我有两个义妹，我跟她们也都做过了。”
“你……”小龙女心中还是有醋意，噘嘴道：“她们有我好看吗？”
杨过笑道：“自然没有。天底下哪有比姑姑好看的女子。”
小龙女见他似乎跟以前一样，没有因为这件事太过生气，心中欢喜。
杨过若有所思，道：“姑姑你知道情花之果吗？果实的味道各不相同，有些外表好看却是苦的，有些皮特别难看却是甜的，你说我们是哪一种？”
小龙女往他怀里一钻，娇声道：“我不管哪一种，都要跟你在一起。”小手悄无声息摸向杨过裤裆，娇羞道：“过儿，我一定能让你……硬起来。”
杨过明明激动，下体却毫无反应。
小龙女抬起头，美眸生媚，柔声道：“过儿，你且站起来，让姑姑伺候你。”
杨过站起身，小龙女温柔跪在他胯下，解开他裤子，素手轻轻一拉。
杨过干干净净的阴茎比公孙止不止好看多少倍，小龙女以前没有细心瞧过，此时一见，加上相思，心花怒放。又见他性器软塌塌的，心中又是一沉。
小龙女小手捧住肉棒，轻轻揉了两下，抬脸望向杨过，柔声道：“过儿，你看着我。”
她把包皮撸开，香舌先是蜻蜓点水，然后绕着龟头打转，睫羽上翻与杨过对视。
软塌塌肉器一点勃起迹象没有，小龙女再努力，张开红唇含住龟头，轻吸两下，然后缩紧香腮努力吸吮。
杨过看着小龙女，想起初入古墓，她冷冷清清一尘不染，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忽然心中自责：“都是因为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我不该带她下山。”
念及此处，心中再无嫌弃，反而更爱小龙女。他把小龙女拉起来，柔情亲吻。
小龙女偏开脸道：“过儿，别亲，姑姑刚舔你那个，嘴脏。”
杨过不由分说，强行吻住，小龙女身子一软，与他舌吻一处，尽情交换唾液。两人从站着亲至坐下。
小龙女忽而想起什么，问：“对了，郭靖黄蓉怎地成你仇人？”
杨过把事情告诉了小龙女，小龙女道：“你想报仇我便陪你去报仇，只是郭靖黄蓉武功高强，咱们打他们不过。”
杨过道：“姑姑，咱们出去练剑吧。”
小龙女说了一声好，又想到什么，红着脸道：“若是在古墓就好了……咱们可以……光着屁股练剑。”说完羞得直往杨过怀里钻，却见杨过肉器还是毫无反应。
翌日，杨过与小龙女携手走在小镇上，路过一家铁匠铺，想到什么，走了进去。
铁铺简陋，入门正中是个大铁砧，满地煤屑碎铁，墙上挂着几张犁头，几把镰刀，屋中无人。
杨过瞧这等粗陋，自觉希望不大，既然进来，便高声叫道：“师傅在家么？”
边房中出来一个左脚残废的老者，肩窝下撑着一根拐杖，说道：“客官有何吩咐？”
杨过道：“请问老师傅可打得剑？”虽觉希望不大，进来了便问上一句。
老铁匠瞧一眼杨过与小龙女，道：“敢问二位从哪里来？铸剑做什么用？”
杨过道：“我们是江湖中人，铸剑自然是防身之用。”
老铁匠问：“哪家门派？”
杨过道：“古墓派。”
老铁匠不曾听说，他想了想，道：“你且耍一套剑法我瞧瞧，是否配得上我的剑。”
杨过奇之，心道：“敢出此言，难道他不是普通铁匠？”随从旁边折根树枝，想了想，耍了几招玉箫剑法。
老铁匠猛然激动，道：“小兄弟，你与黄岛主是什么关系？”
杨过道：“黄老前辈指点过我武功，算是亦师亦友吧！”
老铁匠又问：“他老人家……身体可好？”目光炽热，声音发颤。
杨过道：“好着呢，怎地？你认识黄老前辈？”
老铁匠不说话，转身回了屋里，取出一支长木匣，打开后里面是两把剑。道：“蒙军征我到军中听用，明日便行。原想这两把剑就留在此处，等有缘人寻得。小兄弟既然到此，便送于你。”
杨过拿起两把剑瞧了瞧，不像新铸，有些年景，他冲小龙女递去一把，二人都面露喜色。
老铁匠道：“这是一对雌雄剑，一名君子，一名淑女。非我所铸，是教我打铁的师傅所留，他说是他师傅传下来的。”
杨过大喜，想留银子，老铁匠坚持不收，他道：“请问师傅高姓？”
老铁匠道：“我姓冯。”
从铁匠铺出来，杨过对小龙女道：“咱们找地方练剑去。”小龙女点头。
二人寻得一处空旷无人之处，你情我浓对练起来，擦肩而过小龙女俏舌一伸，让杨过舔了一下。
杨过忽而道：“君子剑我却当不起，不如取个‘浪’字。”
小龙女脸一红，娇声道：“那我……那我便取个‘骚’字。”俏脸发烫，屄水流淌。
浪子，骚女？杨过再瞧小龙女，只见她美眸生媚，面若桃花，骚情娇态一时无两。
杨过轻轻一拉，小龙女软倒怀中，目光对视，一顿热吻。小龙女心想：“若过儿下面无事，那该多好！”
二人一路前行，一有机会小龙女便诱惑杨过，只是杨过下体毫无起色。
夜宿客栈，小龙女欲望难耐，见杨过熟睡，忍不住玉手摸向玉胯。摸着摸着突然从绳子上掉下来。
杨过猛然惊醒，上前抱起小龙女，急问：“姑姑，你怎么了？”他从未见小龙女从绳上掉落，只道姑姑病了。
小龙女慌忙道：“我……我没事。”
杨过捧起小龙女双手，只觉她一只手湿漉漉的，顿时呆住。小龙女羞地轻轻把手拿开，扑进他怀里无声哭泣。
樊城，狼烟滚滚。
北面原野，一排大型攻城炮阵地上升起无数火球，呼啸着砸在城头，一些越过城墙点燃大火。城内城头惨叫声不断。
郭靖扶着女墙，望着黑压压一片蒙军，拳头攥得死死。蒙军回回炮射程远，威力大，不端掉对樊城威胁极大，可守将吕文焕胆怯，不肯出动一兵一卒。
“蓉儿，你可有计策……”郭靖转身，不见了爱妻黄蓉。
城门突然大开，一骑飞出，黄衫怒马，倾倒山河。
黄蓉带着数百丐帮弟子杀出城来。蒙军势大快要把樊城守军吓破胆，第一战必要稳住士气再说其他。
她如郁金香般在战场突然绽放，血腥弥漫的战场似乎因她体香，变得百里芬芳。
丽影倾城，一颜倾国，所过之处蒙军士卒尽数看呆，就连远处炮声也停下，至少有那么一刻，整个战场因她一人而静止。
忽必烈远远望见，也是一呆，问左右：“此女何人？”
金轮国师道：“她是黄蓉，丐帮帮主，郭靖之妻。”
忽必烈又看一眼，心道：“难怪郭靖为她不做金刀驸马，果然奇女子。”感叹女子之勇，下令道：“不得放箭。”
金轮国师道：“要不要我把她擒下？”
忽必烈抬手制止，道：“初次见面，我给她一次尊重。”
黄蓉一马当前，长剑如雪。一枪刺来，她身子一仰，长剑往上一撩，斩断枪头，身子再一斜，一剑过而有人倒地。
数杆长枪齐来，黄蓉一拉小红马，马蹄高高跃起，从蒙兵头顶掠过，落下时，前方又是一排长枪，她手中长剑画出，寒芒过处尽数倒地。
蒙军中，除金轮国师无人是她对手，黄蓉在城下往来冲突，身负软猬甲，纵千军万马片血不沾。
蒙兵刀砍枪扎见她毫发无伤，惊得以为天女下凡，一时间或呆或乱，阵脚大乱。
吕文焕虽俱蒙军势大，却也非无能之辈，一见有机可乘，一声炮响，数千精锐开出城去。
忽必烈微微一笑，下令后退二十里，扎下大营。
夜色中，一对男女走入蒙军大营，正是杨过与小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