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 SM 1V1

Journey

現代情感

梁韵遇见陈漾的那天晚上,月亮隐在薄薄的云层里,似是而非地投下一片光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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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31 32):Just one last dance

瘾欢 SM 1V1 by Journey

2022-2-22 22:47

  陈漾没有告诉梁韵,他到N市,并不是单纯为了找来教训她。
  那间法式餐厅的预定,原本也并不是给他们两个的。
  Just one last danceBefore we say goodbyeWhen we sway and turn round and round and roundIts like the first timeJust one more chanceHold me tight and keep me warmCause the night is getting coldAnd I dont know where I belongJust one last dance......熟悉的音乐似乎又想起在耳边。
  十年前的陈漾,还是医学院的学生,年轻英俊,天资聪颖。
  他的导师叫彦青,是一个聪明、漂亮、风情的女教授。20多岁就完成了海外知名学府的游历,30岁就被评为教授和研究生导师,美貌与智慧在她身上完美地进行了统一。
  她对陈漾格外器重,经常给他提供机会参与自己的一些顶尖课题研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自然比其他师生要多一些。
  届时的陈漾,浑身充满了青春的荷尔蒙,面对美丽成熟的彦青,难免会有心灵上的悸动,但每每遭到内心的谴责,提醒自己面前是个高贵而不容玷污的女性。
  一个深秋的午后,他和往常一样来到导师的个人办公室汇报课题的进展情况。
  彦青的办公室里,总是保留着鲜花和植物的淡淡幽香。
  她告诉自己的学生,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要提醒自己,永远保持精致。
  暖暖的午后斜阳透过茶色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彦青慵懒地斜躺在办公椅上,挣脱鞋子束缚的双脚搁在旁边的一摞书上。裹着丝袜的小脚趾被轻轻地蜷缩着,含苞待放。它们的主人却安静地睡着了。
  陈漾见此情景,打算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再悄声离开,听见电脑风扇的转动声,不由得扭头向屏幕上看去。
  这一侧目,简直让他惊呆,屏幕上的女人,穿着性感的露点内衣,脖子上戴着宠物用的项圈,正在爱抚自己的私处。
  虽然没有露脸,但是陈漾一眼便看出,那是彦青,是他尊敬崇拜的导师。
  内心的迷茫和挣扎,让他震惊地回头去看椅子上的老师,却发现她已经醒过来,眼里含着泪水,突然跪在自己面前,恳求他不要说出去。
  陈漾临走的时候告诉她,“老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请相信我。”
  晚上在宿舍,陈漾接到了彦青的电话。
  电话里,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轻轻地告诉他一个法国餐馆的名字,晚上到那里,她请他吃饭。
  陈漾本来以为,她会要自己签保证书,或者另选导师。
  而结果,彦青带来的,不是“Dont ask,dont tell”的保证书,而是一份主奴协议。
  她告诉了陈漾她的全部——幸福生活里的不幸女人,一个面对命运,独自承受、苦苦挣扎的女人。
  彦青从小就生活在富裕的家庭里,是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尖子生。从重点中学到国内名校,年纪轻轻便在海外研究所完成了博士学位,回到这个医学院校任教。
  然而幸福生活的背后,是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童年时候的她,便见过爸爸妈妈分别带着自己的床伴,进入不同的卧室,各玩各的。留下她在客厅里,捂着耳朵躲避那些诱惑又可怕的声音。
  人前的她纯洁乖巧,人后的她却早在青春期开始便学会了自慰。
  彦青的大学男友是第一个窥破她秘密的同班同学,因此抓住了她的命脉,一步一步拉着她进入了不能回头的深潭,也开发了她身体里隐藏的奴性潜质。
  彦青渐渐迷上了这种被控制被使用的感觉,越是下贱沦落,便越是兴奋。
  年轻时的激情并没有坚持到最后,彦青从海外回国后,通过家人的介绍,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安静男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每周一次的例行性爱,更像是工作上的交差,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热情。
  一年后,她怀孕了。九个月的孕期,丈夫的疏远愈加明显,终于有一天被彦青撞破:不是他不爱自己,而是他不爱任何女人。
  她和丈夫,以及丈夫的爱人,见了一面,开诚布公地谈过一次。男方的父母很传统,虽然很难接受自己儿子是男同的事实,但更难同意他们“无后”的结果,所以彦青便成了一个纯粹的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们对彦青和孩子很好,也默许了她和自己儿子分别过自己生活的现实,更是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保证了彦青的平步青云。
  那天,餐厅里播放着Sarah Connor的Just one last dance。
  彦青用一种几乎乞怜的神情,望着陈漾。
  她说,第一次注意陈漾,是他在学生会的一次会议后,在走廊里批评一个工作有失误的低年级女生。
  他的严厉威慑,像是在放大镜下被无限扩张,令她痴迷,甚至希望自己变成那个在墙边低着头,一边被训斥一边抹眼泪的小女孩。
  “你知道吗?”她对陈漾说,“我后来偷偷从办公室门口看见你训斥完那个女孩子,开始温柔的安慰她时,有多么羡慕,多么吃醋。”
  从那天开始,彦青成了陈漾另一个领域的导师。
  是她教会了他,M自愿的卑微、可怜、堕落,其实是对压抑生活的爆发反抗,是释放灵魂的高贵闪光。而这种反抗,这种高贵,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S,替她扛起整个世界的担当。
  层层扒开她假装潇洒的外壳,抚摸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告诉她,哪怕世界抛弃了她,她还可以安全的躲在你身后,跪着,但昂着头。
  雨中,有你站在她身前遮挡。她能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雨点击碎在你肩上,溅到她脸上,溅到她嘴里,仍是甜的。
  第三十二章 安全词是“陈漾”他们开始真诚、有爱地放纵自己的生活。
  可以是师生,一起严肃的讨论学术话题;可以是恋人,迎着山顶的日出热烈拥抱;当然更多的时候也可以突然转换成主奴,开始严苛且羞耻的调教。
  彦青教会了陈漾各种技巧,教会了他角色扮演,教会了他不同的羞辱手段,更教会了他去捕捉一个所谓上流女性眼中的落寞和渴望。
  事业的成功往往需要她们伪装好自己。她们习惯了为别人而伪装,心中真实的自己无限期地被忽略被限制。
  直到发现一个足够安全的空间,一个足够可靠的男人,帮助她们剥去一层层长期虚伪的外衣,在他身边自由展示最真最本我的自己,不会被白眼、不会被嘲笑。
  然而,作为社会人的个体,除了本能的追求,又会有多少决定,难免是对生活有过很多思索之后做出的艰难却又必须的选择?
  所以,当陈漾从毕业典礼台上下来,终于鼓足勇气向彦青求婚的时候,她拒绝了他。
  没有任何原因的解释。
  也许,对于她,这真的只是场早晚曲终人散的游戏。
  陈漾心灰意冷,远赴大洋彼岸继续求学,并把和彦青一起做的临床病理学专业转成了临床心理学。
  他开始更加沉迷圈子里的技术和实践,甚至走火入魔地参加培训、练习技巧,迅速成为当时北美圈内的名主。
  但是他的调教也纯粹地成为了形式上的程序,再也没有了感情的投入。
  陈漾的心,没有谁再能打开。
  直到那一天,他在Vegas,隔着人群,看到了带着羽毛面具的梁韵。
  她眼睛里的那种不驯、那种桀骜、却又夹杂着隐隐的自我怀疑。面对骚扰她的那个外国男人,像一头不怕死的小兽一样,要冲上去撕咬。
  梁韵,是那群小猫里的狮子,而他,忽然想当一名驯狮员。
  那晚的调教,陈漾虽然只发挥了三分之一的能力,但心理上却是罕见的酣畅淋漓。
  如果不是转天的突发事件,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连梁韵的电话都没有询问。
  陈漾匆匆离开的那天早上,空白的脑子里只盘旋着彦青烧炭自杀的消息,再也没有其他。
  谁也没有想到,风华正茂、事业有成的女教授,饱受了多年心理疾病的折磨,终于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和世界诀别。
  在N市举行的葬礼上,陈漾见到了彦青女儿,彦莹。
  她看见他,红肿的眼睛里突然像是有晶亮的星星坠入,“棉花糖哥哥,我记得你。”
  陈漾摸摸她的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长大了这么多!
  几年前,陈漾去彦青办公室的一天,那时彦莹在那里。
  这次他来N市,也是因为周末是彦莹的生日。
  她们乐团正好该是从国外巡演回来的时候。机场的嘈杂背景中,彦莹在电话里抱怨,因为天气原因,航班被临时取消,她回不来了。
  陈漾的嗓音带着安慰,温柔地告诉她,回来给她补一个更好的生日餐。
  梁韵走进机场安检门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
  这两天跟陈漾在一起的时光,像是浸过了花瓣水一样,到处都是难以置信的甜香。
  他说还有事情没有办完,送她去机场,让她自己先回去。
  梁韵在陈漾面前,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滤镜的坦白,脸上清清楚楚地挂着不满。
  “又闹脾气?”他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又把她的脸掰正,旁若无人的深吻下去,吻到梁韵的颈根都红了起来。
  “回去好好想你那个梦,把要做的场景都写下来,每个场景挑一个工具。”
  陈漾咬着梁韵的耳朵说。
  梁韵的脸更红了,心里却在雀跃,即使现在要分开,也对很快的重逢更加期待。
  “另外,你自己想个安全词吧。”陈漾想起来,那天晚上她昏睡过去以后,自己检视了她的身体,臀股上有几处严重的紫瘢,几乎破皮。
  他从来不是心软的主,以前下手也见过血,但看见梁韵身上的伤,却无名地产生了一点内疚。
  “干什么都像个倔驴,连挨揍都硬抗,万一打废了怎么办?”陈漾故意板着脸。
  “哪有那么容易就废了?”梁韵嘀咕,屁股上却被暗中捏了一把。
  她立刻忿忿地瞪他,“疼!”
  “昨晚又没打你!”
  陈漾没有撒谎,前一天的晚上,他们只是激烈地做爱,正常男女的性爱,没有任何虐爱的成分,尽管梁韵还是被他弄到半死过去。
  “历史遗留问题!”梁韵撅着嘴,“那就”陈漾“吧,好不好?”
  “什么?”陈漾皱眉不解。
  “你的全名,就是安全词。”梁韵说。
  “为什么是我的名字?”
  “因为,在我选择不再叫你”主人“的时候,就是结束的信号了。”她说。
  结束的信号吗?
  如果他的名字被她从嘴里说出。
  巨翅的铁鸟起飞的时候,陈漾透过玻璃窗,看着它想。
  *** *** ***
  小剧场
  *** *** ***
  【陈爸爸和韵姐姐接受作者菌独家专访。】
  作者菌:请问陈先生,在调教的过程中,最喜欢被梁小姐称呼为什么?
  陈漾:主人、哥哥、爸爸、老公......梁韵:啊?这么多?我都叫过么?
  陈漾:叫主人的时候,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坏了规矩,自愿受罚;叫哥哥的时候,是皮痒了想挨揍,过来撒娇讨打;叫爸爸的时候,是被打疼了、操狠了,在求饶;叫老公的时候,是完事了要揉揉求抱抱。
  梁韵(悄悄给作者菌使眼色):别听他的,自己加戏!我就是想起来哪个叫哪个,有时候心里还偷偷叫他“法西斯”呢!
  陈漾(挽袖子):干嘛偷着叫?明着叫啊!(擒拿住梁韵,按在腿上,掀裙子)
  【啪啪——】
  梁韵:啊!主人,我错了!
  【啪啪啪——】
  梁韵:啊啊啊,爸爸爸爸,轻一点啊!疼!
  【啪啪啪啪——】
  梁韵:呜呜呜,臭老公,人家走不了路啦!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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