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卷:10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不要叫我‘鬼脚七’,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个绰号不适用了。”她严肃地警告我。
“别打岔,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请用新的绰号称呼我。”
“好吧,十……十三姨。”
“没错儿,我是给你的酒里加了点佐料,你放心,我查过了,这种佐料没有副作用的,只会让你更兴奋。”她自信地说。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可是你的哥哥呀!”我吃惊而又意外地看着她。
“飞鸿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每次见到我都扭扭捏捏的,我想让你更放开一些。”
“怪不得我一直头昏眼花,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了,没想到中了你的暗算。
你真是太有心机了。不会这也是安诺教你的吧?”我用力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更痛了。
“跟她没有关系。你觉得她会帮我吗?”
“咱俩商量一下,能不能把‘十三姨’这个绰号改一下?感觉像是差辈了。”
“嗯……要不你叫我‘十三’,我叫你‘大黄’,行吗?”
“‘大黄’?听着像狗的名字,能不能再改一下?”
“叫你‘阿飞’怎么样?”
“这个叫法听着像小流氓。”
“那就只能叫你‘飞鸿哥’了。”
“非要这么叫吗?”
“你放心,这个绰号只在咱俩单独相处的时候叫,其它时候你还可以叫我’鬼脚七’。”
“好吧,‘飞鸿哥’就‘飞鸿哥’。我说‘十三姨’呀,你给我找点醒酒的东西行不行?我现在的头晕得厉害。”
“没事的,飞鸿哥,你马上就不会晕了。”说完,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撸了起来。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猝不及防,屁股像贴上电门一样抖了起来,她兴奋地说:“看,我没说错吧,你马上就有反应了。”
“北北呀,这样是不行的,快点住手吧。”我哇哇乱叫着。
“嗯,你的头脑也比刚才清醒多了。看来这个方法是有效的。”她的手撸得更快了。
“你再这样……我就只能给妈妈打电话了……”我只好威胁她。
她勇敢地看着我:“你打吧。”
坏了,她连这个也不怕,偏偏我又浑身软软地使不上劲,这次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这边愁眉不展,北北那边却兴致勃勃。她的技巧比上次在电影院时好多了,对肉棒的兴趣也更浓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世上最好的玩具。
她一边从各个角度端详着我的阳具,一边用柔软的手指刮擦着棒身上的青筋,我被她撸得意兴飞扬,气喘如牛。
这个坏丫头,居然还若无其事地问我:“飞鸿哥,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十三姨,你学坏了,你不再是纯情少女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现在还头晕吗?”她关心地问我。
“好多了……你想弄到什么时候?”我一边享受快感一边问她。
北北像是故意似的,在我快要爆发的时候突然把手停住了,我的快感骤然而止,涨红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似乎什么东西被憋住了而无法释放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就此作罢了,可惜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很快又重操旧业,再度撸动起来。在这一点上她和安诺惊人的相似,都是喜欢吊人胃口,我总觉得她从安诺那里学了不少经验。
就这样,北北开始了撸一会、停一会的循环,我的精液已经全部准备就绪,龟头憋得通红,就差这最后一步发射不出来,眼看她对这个游戏玩得乐此不疲,我终于忍不住抗议了:“北北,你别折磨我了,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她调皮地问我:“你想怎么痛快呢?”
“你完全被安诺带坏了。你说你跟谁学不好,非要跟她学?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是一个套路,就喜欢折磨我。”
“好吧,给你来个特别的。”北北闻言又快速撸动起来,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快要临近喷射点的时候,她并没有停手,而是选择了缓慢降速,所以我的快感还在一点点上涨,当精液即将呼之欲出的时候,她的手还是缓缓停住了。
就在我极度失望地想要再次催她的时候,她忽然对着胀得通红的肉棒使劲吹起气来,一下子给我带来了异常的快感。
之前我就已经被北北的性感红裙撩拨得心痒难耐,从未见她穿过这么成熟的衣服,完全不亚于安诺的少女旗袍,实在让我性欲爆棚,第一次有了想强奸她的冲动。后来她又采取了撸一会、停一会的策略,搞得我的精液在尿道里做了数次折返跑,早就处于濒临发射的状态,如今被她这么一吹,终于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因为这是我今晚的第一弹,鸡巴一直处于一个最敏感的状态,是最容易发射的,经过多番刺激后子弹已上满膛,她噘着性感红唇吹气的样子成了压塌精关的最后一根稻草,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闸关,如万马奔腾般一齐涌向马眼。
只见我“哇”地叫了一声,霎时间就扣动了发射的扳机,一发发浓精似炮弹一般飞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北北闪躲不及,衣服和头发上都挂上了一些白色浑浊物。她又惊又羞地看着我射精的场面,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估计她没有想到,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把我“吹”射了。
终于完成了首射,我舒爽得往后一靠,又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了。
北北叫了我几声后,发现我懒懒地几乎没有回应,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用药是不是量大了,于是晃了晃我的头部想让我清醒一点,却是收效甚微。
她看了看我的鸡巴,决定还是从这里入手,于是轻轻抚弄软下去的肉棒,柔声说道:“飞鸿哥,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困了,想睡觉。”
“你面前有一个超级大美女,居然还能睡得着觉?”
“我今天状态不好,你自己也早点睡吧。”我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北北看到我昏昏欲睡的样子有点着急了,因为她的节目刚刚开始。她想了想,索性一低头,张开她那温热柔软的红唇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这股意外的刺激一下子把我唤醒了,我急忙抱住她的头部说:“北北,你别这样,这可万万不行。”话虽这样说,我却没什么大的反抗行为,估计我觉得她也就这样了,总不会有更大胆的举动吧?
她将龟头细细地裹了一会后,忽然吐出来问我:“你结婚的时候安诺在车里也是这样做的,对不对?”
我只好说:“是这样的。”
“你后来还骗我,说她在给你解绳子,你承不承认?”
“好吧,我承认,北北,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兄妹之间出了这种事,是不是要低调一些?”
她听我这样说,报复似地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并慢慢向下滑去。终于,在我连续的阻止声中,她把整个肉棒都吞在了嘴里。
完了,我的另一个妹妹也对我做口交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是两小无猜的兄妹关系了。
北北吞入肉棒后,开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以口相交。她的动作虽然不及安诺娴熟,也缺乏足够的技巧,但是她很有耐心,很有热情地反复刺激着肉棒,试图给我带来最大的快乐。
口交时,她的牙齿和舌头像配合不好的恋人一样不住地打架,有时甚至把我咬疼了,我坚持一声不吭,任凭她拿我的鸡巴当成试验工具。而且,她在咬我的时候也让我隐约有了一丝痛并快乐着的舒爽感。
是的,不管她怎么蹂躏我的鸡巴,我都很开心,况且让我射在她嘴里总比射到小穴里好吧?
北北低头吞吐了一会鸡巴,悄悄仰头看着我的脸,我眉眼乱动的表情无疑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她低下头裹得更卖力了,牙齿在棒身上反复刮蹭,舌头也是一通乱扫,有时碰巧扫到龟头的尖端,会让我舒服得乱抖,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漫无目的地胡乱扫荡,刚升起来的快感又渐渐消退。
可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也不会去催她,她是那么认真地在为我做口交,越是没有技巧就越显出她的真诚,这一刻我无比地爱她,无比地怜惜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我要永远地保护她。
通过我时有时无的哼声,北北似乎判断出了我的舒适点在哪里,她开始频频吸裹我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有点单调,可我觉得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取悦我,她真是单纯而又可爱。
发现我喜欢龟头被刺激后,她的舌头就不断舐弄龟头表面,可惜我之前没有好好洗一下鸡巴,加上马眼分泌出的液体,她肯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咸味,皱着眉头不知该咽进去还是该吐掉。大概是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把我鸡巴上的分泌物都舔得干干净净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北北像突破了心魔一样,舔棒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开始从肉棒的根部一节一节地逐寸轻轻啮咬,她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我的棒身涂得晶亮晶亮的,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浊。
大概是看到我很爽的样子,她咬合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一开始给我带来的还是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随后就变成较强的痛感掺杂着微弱的快感,到最后就完全成了十足的痛感。
“唔……”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想把鸡巴抽离她的嘴唇,她却误以为我是在浪叫,急忙紧握住肉棒的根部,执意将棒身吞进去一大截猛力套弄,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喉咙里也同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嗯……”我感觉下身更疼了,屁股在椅子上拼命挪动着,她的嘴却像焊在了鸡巴上一样跟着我一起移动,天呐,现在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了,北北这只可爱的小白虎抱着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劲头叼住鸡巴就不松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又不好意思数落她,她一定以为男人都喜欢这调调,所以一直在卖力地为我口交,岂不知是这东西也是讲技术的。
眼看她就要把鸡巴咬断了,我终于忍不住提醒道:“舌头……用舌头……”
她恍然大悟般再度启用舌头刮蹭起肉棍的每一条青筋,那种酥麻瘙痒的快感重新燃烧起来,我忍不住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满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无师自通地咬住我又肿又痛的硕大龟头开始轻轻拉动,把鸡巴的前端拉得越来越膨胀,龟头的尖端完全张开,好似一把随时要撑开的伞。
我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腰部开始前后耸动起来,试图加快肉棒在她口里的摩擦,快感一阵阵地袭来,尤其是龟头被强烈的舒爽感冲击得快要麻木了,我的呻吟声更大了:“喔……好舒服……北北……你舔得真好……”
得到鼓励的她舔弄得更起劲了,贝齿和香舌逮住龟头上的马眼裹个不停,我的身上像过电般被一波波电流穿过,禁不住抱住她的螓首,腰部动得更快了,鸡巴如同插穴般在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可能我动得太快了,有几下正好戳中了她的嗓子眼,她喉咙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好像是不太舒服,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拼命用肉棒在她嘴里抽送着,一种攻占她伶牙俐齿的征服感充满了全身。
终于到了那个最紧张刺激的时候了,我在一阵快速冲刺后,“呀”地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全部射进北北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万没想到一番舔棒之后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可惜她被我把住了头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把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终于在北北的嘴里射精了,这个成就简直堪比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缓缓抽出鸡巴,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噢”的一声捂住嘴,径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我很同情地跟了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吐了好一会,又漱了好几遍口才怏怏不乐地走出来,我以为她要训斥我一番,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忽然眉头一展,得意地说:“现在我和安诺一样了吧?”
我看她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感觉既可爱又单纯,禁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样呢?”
“我和她都是你的妹妹,我和你更亲,但是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在我这里却是白纸一张,你说你偏不偏心?”她不满地说。
“你这张白纸应该留给懂你的人去书写,而不应该被我糟蹋了。”我很认真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就是最懂我的人,欧巴。”她凑到我身边轻声说。
我赶忙提起裤子:“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已经被你榨干了。”
她抓住我的裤腰,撒娇地说:“不行,你还没有给我按摩呢!”
想到还有答应她的第三次按摩没完成,我只好放开裤子:“你想怎么按摩?”
“你马上就知道了。”她一矮身又脱掉我的裤子,再次把我推坐到椅子上。
我觉得有点不妙,防御式地把手放在肉棒上:“你先说说,打算怎么按摩?”
她轻轻提起自己的裙角,一直掀到腰间,露出了一条高密丝滑的黑色油亮连裤袜,这种成熟的丝袜是她以前从未穿过的,现在穿在她的腿上再配上红色短裙,显得说不出的性感和妩媚。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这条连裤袜是开档的,而她这一次……居然又没有穿内裤!
看着她裆部露出的润洁无毛的白虎嫩穴,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下身已经软掉的鸡巴居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北北显然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她提着裙子走到我面前,轻笑着说:“你不是说已经被榨干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北北,别闹了,我都已经发射两次了,手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
“别骗我了,安诺都说了,你一晚上最少能射二十次精。”
“什么?二十次?你们当我是种猪吗?”我表现出很气愤的样子。这个安诺真是口没遮拦,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信口胡说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不行。”我坚决地守护着自己的裆部。
“你把手放在你的小弟弟上,还怎么给我按摩呀?”
“你先说说怎么按摩,如果没问题,我就把手拿开。”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她微笑着慢慢靠过来。
我慌张地说:“北北,你别再逼我了,再这样我就要跳窗户了。”
我的恐吓对她完全没有用,她终于贴到我的身上,勾魂的香气令我又心神摇荡起来。活见鬼,也不知道她擦的什么香水,总是渗透出一股奇异的蛊惑的味道,就和她上次点的那炉香薰一样,不知不觉就让我的理智一点点丧失。
我口干舌燥地看着她,不知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娇媚勾人,我心里的防线裂痕越来越大,对她的邪念变得越来越旺盛,鸡巴马上硬得高高翘起,两只手都有点按不住了。
北北媚眼如丝地扫过我的下身,我的一切变化都在她的观察之内,她撩起裙子慢慢坐到我的身上,柔嫩的白虎小穴马上贴到了布满肉疙瘩的阴囊上,剧烈的温差令我俩同时“喔”地叫了一声,两片红云迅速飞到她的脸上,并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一股温柔甘美的肉体的气息正在散发出来。
我像被点了穴一样直盯盯地看着她面对面坐下来,这个坐姿比在电影院时还要大胆。她裙子领口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了,两个软腻饱满的乳峰完全挣脱了文胸的束缚,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我眼前摇晃,恍如两个大白桃子挑逗着我的视线。
虽然已经发射了两次,我体内的欲望之火依旧在熊熊燃烧,北北像一团更热情的火,把两个人心底的火苗挑得越来越旺。
就在这情欲纠缠的迷醉时刻,我把手放到她的腰间,带着仅有的一点理智颤声说道:“北北,你非要这样吗?快点收手吧,再往前走就是无底深渊了。”
“你不喜欢吗?”她在我耳边细语呢喃,同时悄悄挺动了一下柳腰,白虎小穴与热腾腾的肉棍子紧紧贴到了一起,无以名状的快感迅速延展开来。
我吓得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不许她再动一下:“好妹妹,别闹了,你想想,我能喜欢你吗?我有这个资格吗?你这是玩火自焚呀,如果再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
“玩火自焚?你喜欢火吗?安诺说得没错,你果然喜欢刺激一点的。”说完,她竟然摸出一个打火机在我面前点燃了一个火苗。
“你要干什么?”我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我的意思是说你在玩火,千万不要引火烧身,我对火可没兴趣,快点熄了吧。”
“好吧。”她把手放下来,像是要把火灭掉,突然快速地用打火机在我胳膊上燎了一下,霎时间把一串汗毛都烧掉了,吓得我“哎呀”一声,连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就在我惊呼的工夫,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她借机扶住我的肩膀把翘臀往前挺了一下,贲起的无毛肉穴一下子凑到了我的肉棒顶端,似乎要完成一次完美的穴口与龟头的对接。
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撑住了她的身子没有让她坐下来,她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轻声笑道:“我在玩‘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啊!不喜欢吗?”
看来安诺没少教北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郁闷地说道:“你俩不是一直在打架吗?怎么又联手了?”
“你可真搞笑,两个女孩子拌嘴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要做一辈子的敌人吗?
再说我们是一个爸生的姐俩儿,能有多大的仇?”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下坠着身子,想要用小穴吞入我的肉棒。
我赶紧把住她的腰不让她往下落:“你还没说呢,到底想要怎样按摩?”
“就是这样呀,用你的棍子给我做按摩。”
“还是用‘棍推’吗?你准备按摩油了吗?”
她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都这个时候了,还要什么按摩油?就用你的棍子好好给我按摩一下吧。”说完,把住我的肩膀就把身体猛地往下坐去。
我早就在防着她这一手,一见她要发力,马上拼命地扶住她的腰,让她的两片小阴唇只来得及接触到龟头就无法再往下落,她恨恨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快点放手,你不是答应给我做第三次按摩了吗?”
“我是答应你了,但也不能这样做啊!”我着急地说。
“说话不算数,你是个骗子!”
“也不知道谁是骗子,先把我哄到这儿来,又给我下了药,我要是再糊涂一点就和你上床了。”
“我倒宁愿你糊涂一点,省得在这儿瞎耽误工夫,”她又打了我一下,“快点放开我。”
“北北呀,你先别着急,”我眼珠一转,忽然有了办法,“咱们商量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