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4日下午老婆下班，在路上问我几点上班，我说：“8点，是不是晚上不回家了？”
　　老婆说：“打过电话，不去”。我说：“那我等会儿你，去车站接完你再去上班”。老婆回：“我八点到不了家，还没坐上地铁，不用接我，该走就走吧。”
　　一会儿到了单位给老婆打电话，问老婆到家了吗？老婆说还在地铁上，我说：“他没给你打电话要你过去陪他啊？”老婆说：“正想跟你说呢，他现在在地铁站里等我呢，事先也没和我说一声，就来了，到了才告诉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他到了我不去又不合适。”我说：“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不去我才奇怪呢。”
　　老婆说：“那怎么办啊，不去肯定不合适，可是去了又怕你生气。”我说：“你不告诉他我不在家他可能来吗？”老婆没有说话，我说：“你去吧，我不想你为难，晚上不要给我打电话了，要不不方便，我没事。”
　　其实我心里还是不太高兴的，老婆要是真不想去就不会跟他说晚上我上夜班了。真的怀疑老婆是无心还是故意了。一直到12点多我也没有睡着，心里一直想着现在他们是不是在做爱，是不是在一起说话。
　　一会老婆打来电话说在家呢，这让我感到很意外。老婆说：“那你还回来吗？”
　　我说：“你在家我当然回，等我吧。”等到家老婆已经在被窝了。原来他俩见了面就去他住的附近吃饭，吃完饭他问老婆怎么办，老婆说想回家，他问为什么，老婆说反正就是不想在这。他说：“好，我送你回家。”
　　打了一个车，他和司机说去他住的地方，老婆就有点不高兴，可是当着司机也不好发作。等下了车老婆问：“你不是说送我回家吗？怎么到这了？”他说：“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舍不得你，想陪你说说话。”老婆说：“我最烦的就是你这样，说一套做一套，你还不如直接说不让我走呢，你这样让我感觉你在玩儿我，我很反感。行了，今天你那我肯定不去，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老婆说完转身就走了，他看老婆真的生气了，就一直赔礼道歉，发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舍不得老婆。老婆也不怎么理他，这样他俩打车回来的，下车老婆也没理他就让他直接回去了。老婆问：“是不是没想到我回来，高兴吗？”
　　我说：“真的没想到，当然高兴了。”老婆说：“其实回来他又送回我来，也觉得闹得挺过分的，觉得不合适。可是心里总想着你，怕你不高兴，所以就不想在那呆。”
　　5号6号我休息，老婆也一直在家陪我。晚上老婆问我：“明天我出去行吗，你也不在家，我保证头你下班我回来。”我说：“你不用保证了，要是玩高兴了晚上也可以不用回来。”老婆说：“那不行，你在家我肯定回来，要是你不愿意，我就不去，在家呆着。”我说：“去吧，反正你自己在家也没意思。”
　　7号我上班，晚上我下班到家，老婆还真的在家。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在家呢。”老婆说：“我要是不在家你是不是会很不高兴啊？”我说：“倒不会很不高兴，因为上次你保证了我回来之前到家，我没想到你会说话不算所以生气，这次有思想准备了，所以不会生那么大的气，但是会有些失落。”我问老婆一天都干什么了，老婆说：“就是吃了两顿饭，剩下的时间都逛街。
　　我问老婆有没有做爱，老婆说真的没有，大白天也不适应。倒是晚上临回来的时候他说舍不得，要老婆不回来，老婆说：“不行，晚上我老公在家。”他说：“你给家打个电话，就说单位加班晚了，回不去了，在女同事家住了。”老婆说：“肯定不行，我做不出那样的事，肯定要回家。”后来他看我老婆很坚决，也就没说什么。
　　8号老婆感冒了，我一直陪了老婆一天，晚上我上夜班，问老婆出去吗？老婆说不想出去，发烧有点怕冷，也懒得动。等晚上8点多老婆给我打电话说：“他知道我感冒了，非要过来看我，我说懒得动，不想出去，不叫他来，他不听。”
　　我说：“那你没说你发烧了，怕冷出不去。”老婆说：“我说了，他说”就是想买点水果表达一下心意，不用你出来，我放楼下就走，你明天再出来拿。
　　“现在可能都坐上车了。”我说：“那你怎么办？”老婆说：“还能怎么办，只能出去了，但是我不想和他走，见一面就回。”我说：“看来他吃定你心软了，那你出去多穿点衣服吧。”
　　9点半老婆打来电话，我能听出来是在外面。老婆说刚见完面，老婆态度也不好，说了两句话就让他走了。我能听出老婆情绪不对，就问：“你是不是觉得让他这样回去不忍心啊？”老婆说：“当然有，人家大老远来了，就这样让人家走了觉得挺不合适的，心里不舒服。”我说：“那为什么不跟他去呢？”老婆说：“一是不想去，二是怕你不高兴。”我说：“那是不是看他这样走了心里又很不舒服？”老婆说：“有点，总觉得这样欠人家情。”我说：“那你要想去就去吧，省得你心里不舒服，再说你感冒了，我也希望有人照顾你，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老婆说：“你真的不生气吗？那我就真的去了啊，他可能还没走远。”
　　10点多老婆发来信息，说他们已经到了，要我放心。
　　第二天我下班到家老婆已经在家了，让我感到很意外。我问老婆身体感觉好点了吗，老婆说好多了。我问：“你说去陪他，他是不是很高兴。”老婆说他当然很高兴。到了他住的地方老婆说身体不舒服，就想躺着，后来洗了澡就躺下了。
　　看他有冲动，老婆就一直不愿意，后来看他也很难受老婆就想怎么也来了，就满足他吧。就不再抗拒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做的过程中他看老婆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几分钟就射了。
　　不过毕竟是别人老婆，又不是天天能干到，一会他就又有冲动了，一直挑逗老婆，老婆烦了就穿衣服说回家，他也就没再敢做什么。老婆因为环境的原因也没有什么睡意，两个人就聊天。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老婆说不知道为什么，就非常强烈的想回家，后来一想大半夜的再折腾也不好，就坚持到了7点起来，他说去吃早点，老婆也没心情，就打车送她回来了。
　　老婆说：“是不是听了我和别人做爱你心里很不舒服啊？”
　　我说：“是，越来越不舒服，以前还能接受，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些事之后心里就总有疙瘩，很不舒服。”老婆说：“我明白，可是我也无法弥补什么，有些事发生了是挽回不了的，看来我以后出去要瞒着你了，省的你心里又不舒服，我心里老想着怕你不高兴也玩不痛快。”我说：“你说真的呢吗？”老婆看我有点不高兴就说：“看你表情当真了吧，我开玩笑呢。”我说：“我一直不阻拦你出去就是怕我拦着你你会偷着出去，我觉得如果你那样和我撒谎我接受不了。”老婆说：“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想想咱俩的感情，以我的性格可能瞒你什么事吗？”
　　我说：“但愿你不会，那样咱俩的感情就完了，那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
　　老婆说：“放心吧，不会的。”
　　后来的两天我俩一直在家，也没怎么出门，过我们的二人世界，觉得也很舒服，也很温馨，谁也不想打破他。
　　11号我上班，老婆上午去原单位办理了一些事情。中午11点多给我打电话，说没有办好，过几天还要跑，先回家了。我本来以为她要说出去呢，她没说我也没有提，其实这样很好，她不出去我下班回家心里会暖一些。
　　下午1点多去别的单位办了点事，在等人的过程中怕老婆一个人在家闷，就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响了一会儿老婆才接，我说我在外面办事，老婆也没有细问，我问她在家干什么呢，老婆说什么也没干，后来闲聊了两句就挂了。但总觉得老婆怪怪的，好像是心烦，我问她她说没有。一会儿事情办完了，很顺利。我看时间还早，就打算先回家陪老婆一会儿再回单位。给她个惊喜。
　　临到家的时候突然心里想老婆不会不在家吧，可是想想还是不要瞎想了，那是不可能的，她要是出去会提前给我打电话的。心里又想自己会猜对了，又怕自己猜对了，怀着紧张的心理打开了家门，老婆果然不在家。看着床上换下来的衣服，看来老婆还是打扮了一番才出去的。现在再想想给老婆打电话的感觉，才明白那吞吞吐吐的感觉是慌张心虚。
　　抽了一根烟，想想还是平复一下情绪，再给老婆打个电话，万一她是出去买东西了呢。还是响了有半分钟老婆才接，一听环境很静，我的心就一沉。但我还是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老婆说事情办完了，刚到单位。我说你干什么呢？老婆说什么也没干。我说也没玩电脑游戏？老婆说没有。我说那是在床上看书，老婆说也不想看。我说一直在屋里闷着不好，出去走走。老婆说不想出去。我说那你现在就这样在屋里闷着呀？老婆说那还能怎么办，我说他没有约你出去吗？老婆说没有。我说那等我下班回家陪你吧，老婆“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了单位。
　　下午5点多，老婆打来电话，听有游戏的声音，知道老婆回家了。我问老婆干嘛了。
　　老婆说什么也没干。问我：“听口气是不是怀疑我什么。”我说：“有点，觉的打电话你声音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心事。”老婆说：“那我就告诉你吧，我背着你出去偷情了。”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一半，虽然没有事先打电话，但还没有瞒我。我又试探着问：“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老婆说：“瞧你那紧张样，当然是骗你啦。”我又问到底是真的还是骗我的，老婆说当然是骗我的，出去会提前给我打电话的。
　　我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草草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晚上下班回到家，老婆还是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玩电脑游戏，一会儿不玩了，我问他：“今天都干什么了。”老婆说什么也没干，就玩一天电脑。我说那我怎么感觉打电话怪怪的，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啊。老婆说：“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说：“那倒没有，凭咱俩的感情你不可能有事瞒着我，你也不是那样的性格。”老婆说：“你就那么肯定，要是我真的背着你出去你会怎么想？”我说：“那我是接受不了的，你告诉我你出去我虽然会不高兴，但因为是我同意的，所以我能接受。要是背着我出去就是背叛我，背叛咱俩的感情，那样两口子各怀心事过着就没什么意思了。”
　　老婆说：“我知道你已经点我半天了，我就跟你坦白说吧，我今天下午是出去见他了。”我说：“那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也不会阻拦你的。”
　　老婆说：“本来是没想去的，不过打电话觉得他一个人可怜，我也没事，就去陪他了。怕你知道了会不开心，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我说：“那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说？”老婆说：“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呗。”我说：“是不是我打电话他都在边上？”老婆说：“是，但是什么都没有做。”
　　我说：“那是不是如果我没有察觉的话你就不告诉我了？”老婆说：“可能吧。”
　　我说：“不是可能，是一定！”老婆说：“但是我是怕你知道会不高行才不说的，再说我们也真的没做什么，如果我背着你和他做爱了那也行，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陪他说会话也叫背叛吗？”我说：“在我眼里是一样的，你今天敢瞒着我去和他见面，明天就会背着我去和他睡。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样。”老婆说：“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看来我真的伤你心了。”老婆看我真的很伤心，后来哭着向我道歉，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后来我想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原谅她了。
　　这样过了两天，事情好像都过去了，日子也回复了平静，老婆还和以前一样，我们有说有笑的，可是她却不知道，我的笑容背后是一颗还没有平复的伤了的心。